城隍府,这才决定前来那棱格勒河峡谷,以普通游人身份探险历练。”说到此处,王中山已脸色微变了。
凌阳声音讥讽:“王大人,这几日那棱格勒河峡谷发生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,这事儿是公了呢,还是私了?”
王中山是何许鬼矣,很快就想到了大概,估计是摩格那家伙有眼无球,误把凌阳一伙人当成了肥羊,然后跌到了铁板了。
王中山大怒:“摩格好大胆子,监守自盗,滥杀无辜,还以下犯下,冒犯凌大人张大人贤伉俪,本王饶他不得。”又吩咐左右,立即锁拿摩格,剥皮抽筋,以正典型。
凌阳哂笑:“摩格这等犯事贼子,就不劳王大人操心了。眼下倒是有件棘手的事儿,还得请教王大人。”
王中山心头闪过不好的预感,对方怕是来者不善呀,早就听说了凌阳在阴间的威名,那可是有拳头有头脑的实力派呀,上有元阳子撑腰,中有总督察之大权,下有拳头护航,整个阴间没有哪个势力敢逆其锋茫。今日见对方来者不善,兴师问罪的气势汹汹,心知不妙,赶紧说:“大人恕罪,下官督管不严,倒是让底下神职无法无天,不知是何方神职,胆敢在阳间冒犯张大人,下官决不轻饶。”
凌阳目光幽凉地看着早已花容变色的钟文君。
王中山眼力何等毒辣,目光扫向钟文君,声音威严:“钟氏,你不好生服侍自己的夫君,跑到这儿做什么?”
钟文君早已吓得花容换色,惨白的脸上尽是兢惧颤抖,她伏在地上,声音干涩:“王爷,臣妾,臣妾……”
张韵瑶凉凉地道:“王爷,您这个儿媳妇可真是热情似火呢。下官一路走来,可是没少照应我们呢。”
张韵瑶上前走了几步,来到钟文君跟前,看着瑟瑟发抖的她,语气轻柔:“王爷这个儿媳妇呀,不但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还要让我的亲人好看,王爷,下官真的好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