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万无一失的准备,但张韵瑶仍是紧张得双腿抽筋,心脏怦怦跳过不停,仿佛上断头台那样紧张恐惧。凌阳安慰了半天,仿佛也没能让她心情好转,不由怒了,一脚把她踹下云端。
张韵瑶从云端跌落,自然就要动用法力才不会使自己摔成肉饼,只是,等她人从沙土上站起身时,就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威压朝自己袭来,她脸色大变,正要遁走,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动弹,原来,她已被雷霆锁定,除了硬扛天雷外,已没别的花招使了。
“凌阳,你这个混球。”张韵瑶语带哭腔。
凌阳站在雷暴外围,说:“抱元守一,集中精神。”本来他也可以帮她扛雷的,但听师父说,第一次渡劫必须自己扛,否则根基不稳,易走火入魔,得不偿失。
天雷劈了下来,对于凌阳来说,这种天雷真的只是小儿科,但对于张韵瑶来说,简直要了她的命,第一道雷劈下来,就把她劈得昏头转向,头昏耳鸣,浑然找不着北,要不是凌阳提醒她,她怕是第一道雷就扛不下,光荣牺牲了。
扛雷的滋味无法用语言来形容,尽管有法宝和丹药,减轻了一半的压力,但仍是把张韵瑶劈得头昏眼花,全身痉挛,从小到大,从未受过皮肉苦的她,这回算是领教了恰如满清十大酷刑的滋味了。这滋味恨不得立时死去,张韵瑶也不是毅力坚定之人,连扛了二十来下,就觉得自己实在不行了,都快要放弃了,干脆就这样死了算了。
天雷有一会儿的停歇,张韵瑶却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,动也不动,似是放弃了抵抗。
凌阳在一旁急得直跺脚,在外头吼道:“你要是死了,老子马上找个比你漂亮的老婆。”
张韵瑶没有反应,凌阳没了办法,也顾不得其他,就要奔过去,替她扛雷。
忽然一只大掌拧住他的后衣领,把她拧回了原地,凌阳回头:“师父。”缓了口气,又道,“师父,您来得正好,韵瑶她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