增开了眼睛:“二爷?”目光迅速距焦在凌阳身上,眸子一缩:“二爷?”语气轻喃,带着迟疑和不确定。
“大憨,是我。”凌阳忍着酸软的鼻尖,哽咽道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
周大憨一个激灵,陡然爬起来,可惜身上的铁镣束缚,无法动弹,也与周大雄一样,嚎叫着:“二爷,真的是二爷。二爷,总算找到二爷了。”又哭又笑的,看得凌阳鼻子再一次一酸,几乎落下泪来。
他上前,扯断铁镣,周大憨一个鲫鱼打挺,从床上翻身下地,也跟着跪在地凌阳面前,抱着凌阳哭得稀里哗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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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姨妈来了,这几天一直感觉头重重的,好像有供血不足的感觉,这是乍回事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