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警察认为这是歹徒的杀人灭口。”
“不,何放只是意外死亡。”
刘敏燕怔了怔,说:“我管他是被杀人灭口,还是意外死亡,都与我无关。你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凌阳说:“何放是因为心怀愧疚,痛苦难安,在回去的路上没瞧到脚下的路,意外摔倒身亡。”
刘敏燕沉默了良久,说:“真只是意外身亡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也与我无关了。”刘敏燕冷然地说。
“是与你无关,只是,他觉得对你不住,因此,要我来找你,亲自向你说声对不起,并请你原谅他。刘小姐,你原谅他吗?”
刘敏燕就哭了起来,说:“谈不上原谅不原谅,其实,当时那样的情况,他一个大男人,却那样软弱,真真是让我寒心。不过,得知他死后,我已不再恨他了,他与我非亲非故,又何必做无谓的牺牲呢?”
凌阳问:“这么说来,你已经原谅他了。”
“是,我早就原谅他了。”刘敏燕说,再一次被揭开血淋淋的伤疤,这令她很不好受,语气僵硬,看凌阳的目光也像刀子似的,“我的事儿,希望你不要说出去。”
凌阳点头,他不是多嘴之人,当然不会说出去。
“既然你已原谅了何放,那我也完成了对他的嘱托。”凌阳掏出一张符,递给刘敏燕,“戴上吧,戴上它,可保你不受邪气侵袭。你是不是时常爱做噩梦?”
刘敏燕迟疑地接过:“是的,自从那次被……之后就时常做噩梦。”
凌阳说:“你事先经受过一番恐惧惊吓,**心灵都遭受到严重侵害,魂魄自然就不稳,魂魄不稳,就容易受外邪入侵,就容易做噩梦了。这个符戴上,可安魂镇神,促保平安,戴上它,就不会再整夜做噩梦了。”
刘敏燕半信半疑地把符戴上,呆呆地看着凌阳:“你是谁?怎会放识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