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年轻,长得白白净净,瘦瘦高高的,呃……剪着寸头,额前的头发略长些,却竖起来往后梳……”
“对,就是他。咦,两位大师认识他?”
张韵瑶也警戒地看着二人:“两位也认识我未婚夫?”
连云却像是受到了惊吓般,几乎跳了起来:“居然是他!”看着张韵瑶的脸色像瞧到了怪物似的。
在场诸人,哪个不是数十年的丰富阅历,二人的奇怪反应,已让他们提起了心,纷纷在心头猜测,这个凌阳,难不成真有古怪?
也是,出了这样大的事,他却一直躲着不出现,和那个怪人一样,消失得无影无踪,要是说他是无辜,傻子都不会相信。看两个大师的反应,明显是知道怎么回事的,却不肯说出真相来,真是急煞人矣。
不过,众人很快又脑补出,两位大师尽管身份特殊,之所以不说出真凶,应该是顾忌张家吧,毕竟,张家有可能登顶,谁愿意冒着风险去得罪呢?
霍文捷却是喜上眉梢,疾声道:“大师认识凌阳?那应该知道他的为人吧?就是个嘴巴恶毒,得势不饶人的卑劣小人。”然后又添油加酷地把之前与凌阳的冲突变本加厉地说了出来,内容没变,但无辜受害者却变成了她,而凌阳夫妇却是仗势欺人的恶劣小人。
不明真相的人无不义愤填膺,尽管没有出声指责什么,但脸上的愤懑却是相当明显。唯独无为连云不为所动,反而严肃地道:“你撒谎!”
霍文捷吓了一大跳,无为的声音实在太大了,把她吓得心悸了一下,她后退一步,捂着胸口,说:“大师这是什么意思?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。”
“女施主还是不要再狡辩了,贫道观你面相,两条眉毛几乎连在一起,代表你没有器量,处事手法易令人反感,唯恐天下不乱。你耳朵轮廓明显凸出,证明你天性叛逆,只愿听自己爱听的,主观性强,不受规矩限制。说句好听的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