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纪大,被她给喷了一通,年纪多少不算大?二十一二的小不小,可问题那样的毕业了嘛,所以才讲他剩下是有原因的,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点,工作好点就胡乱挑。
好不容易把外甥的工作给做通了,人家要调工作了。
常青说:“我要是有路子,就不是去沉江,而是该道去更好的地方了。”
这话也讲得通。
谁好好的去沉江那破地方,比连山县更不如,那边的医疗条件……想想就想摇头,还是算了吧。
老大姐安慰常青:“你年轻,年轻就是要拼,拼两年就出成绩了,好好加油吧,就是可惜了,我和我外甥都讲好了,还想着介绍你们认识认识,也许就有这样的缘分呢。”
常青突然笑。
“笑什么。”老大姐看她。
这孩子,这又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,笑什么呀。
常青一顿。
实在不好将自己的内心解析给人家听。
实在是有点张狂。
“没什么。”好声好气解释。
“来,为欢送小常大夫举杯,祝愿小常大夫高升,干一杯。”
这祝贺词说的不伦不类的,她高升什么呀,她低降才是真。
家里姥姥嘴上不说,饭都吞不进去了,好像是起了一圈的泡。
可她看见也只能当做没瞧见,没办法,不狠心,没有成绩。
感情和事业两头,总得让她占上一头吧,爱情不如意,那事业怎么着也得洋洋得意。
这顿饭总算是在两个小时以后结束掉了,常青回了自己的宿舍,她调走人不麻烦,就是屋子里的书麻烦,真的太多了,这些年买的加上以前的,杂七杂八的,打包了三天都没弄好,还有就是,连山县的宿舍有点小,书都不好摆,希望去了沉江能分配到一个大大的宿舍。
一本不要的书也没有,一点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