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为*进行生命观察,然后上手,他知道自己也撑不住几天了,也没什么好教她的了,但愿她以后别做个庸医就行了,别为了赚钱砸了自己的招牌,他的东西恐怕都要留给家里的人。
常青打开自己的那套针,老爷子会将自己的感受讲给她听,但是他现在生命特征都在减弱,某些时候说话需要常青趴着到唇边才能听清,他的手抓着常青的手,他的胳膊已经瘦的除了骨头就是皮,他想快速讲完自己要讲的话,可就是力不从心。
死亡并没有什么可怕,可怕的是话讲不完。
“你不要去做那些虚的……”
去考研究生去考硕士去考博士,那些都该是琴琴去做的,常青不一样。
家中老二过来探望父亲,午休的时间开车过来,父母住的地方实在是远,过来一趟不容易,之前兄弟几个商量要将父亲送到医院,可老头太犟,只要有意识就不肯听他们的话。
“谁让你动针的?”
老二暴跳如雷。
他爸这眼看着都要不行了,还扎什么扎,这是拿他父亲来做*实验呢?
保姆和护士想要解释,这是老爷子亲口同意的,老太太也知道的,可无论她们怎么解释,琴琴的二伯掏出来电话就要报警。
老头子不知道被这个丫头怎么唬弄住了,你说家里的人不往前,叫一个外人天天出现在家里,这像话吗?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外面偷生的孩子呢。
胸口像是火炉一样喘着喷着热气:“我花钱请你们来,就为了让你们这样不敬业的……”
老太太听见里面吵吵,挪着步子走了过来,她的身体最近也不是很好,夜晚根本不好睡,头疼的也厉害,这样的场景就是最折磨人的,虽然了解可毕竟生活了一辈子,你不可能无动于衷看着他就这样离开,好在有常青这个小孩陪着她,她睡不着常青就给她试试针,老太太的想法和儿女不同,老头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