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简便又准备,他之前骂常青学的都是野路子,就是这个。
她身上有些很不好的习惯,已经养成的不好习惯,简单的她都做不好,她去做难的,其结果可想而知。
常青的手那是真的疼,老太太笑眯眯按住老爷子的手。
“我去给你们做饭。”
“说过你多少次了……”
常青也很郁闷,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毛病,就好像一开始打底打错了,现在想要扭正,却扭正不回来了。
下午有访客登门,据说是求了很久,找了很多人,托关系才找到这里来的,赵琴琴的爷爷年纪毕竟大了,教常青一个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精力,他每天上午要坐整三个小时,原本下午是要休息的,这人登门了,是个外地的患者。
能找到这里来,也是花了很多的钱,求了很多的门路,前提他还得有路子和钱。
“赵老……”
老爷子九十多岁的高龄了,他八点钟到现在十二点坐了整整四个小时,十二点整就是他的午休时间,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,他现在已经回到卧室去小睡了,他给病人切了脉,看了一眼。
“是这样的,我的身体有点不舒服,让她给你瞧瞧,你看怎么样?”
病人说自己是每天夜里会犯病,他想着可能是不犯病查不出来病因,他是不太信常青的,不过毕竟是赵老家里的人,想必是孙女或者是晚辈什么的,不好驳面子。
“赵老您休息,您休息。”
心里想着,这是不是算白跑了一趟?
也没有得到个准话,是给看还是不给看,他真是被这毛病给折腾的怕了,十几年了。
“请坐。”常青让对方坐。
她切脉,然后和来人沟通着:“去医院检查过吗?”
来人说着:“检查过,说是血管神经性头痛,治了十几年也没治好过,晚上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