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,直接手撕,直接b给干成-a,姑奶奶我叫你以后n疼的时候想着我是谁,打开门走了出去,拿起来电话。
“干嘛。”凶神恶煞的问了过去。
赵壮壮只觉得一激灵,他妹这是吃了野山参吗?感觉这样的有力气,仿佛能看见一脸连毛胡子的少女,挽着裤腿,脖子上扎着毛巾,讲话粗声粗气,甩甩头。
常青和张衡没断,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,家里的事也传不到学校来,张衡的母亲哪怕现在很不爽,依旧干不出来那种直接杀上门然后质问你凭什么勾引我儿子的举动,她还得要脸,这样做等于把脸都踩到鞋底了,在乎脸面呢,就等于束手束脚,只能盼着儿子自己拎得清,那姑娘最好也有自知之明,这样大家都轻松。平时和儿子通电话也很少提起来常青,多说一个字都怕脏了自己嘴的架势,她觉得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,什么威胁警告那些实在太丢人,拿不上台面,关心儿子的日常生活,关心儿子结交朋友的情况,朋友这个东西,没有不好,但多了也不好,恰到好处的,了解了解张衡最近和哪些朋友接触的多,对方的层次摆在哪里。
刚刚提到了张衡父亲同事的女儿,张衡妈妈笑眯眯的讲着,女孩子那是真出息,生长的氛围也是不错,全家都是教师,自己也很争气,她在适当的向儿子释放一种信号,教师家庭出身的孩子有很多种,但这家不是那样的,父亲是大学的教授,外面也是搞一些科研项目,母亲呢是高中的教师,家庭背景干净无比,结交的朋友圈子更是和自己家某种程度来说完全的匹配,你看没人逼着你和这样的女孩子谈恋爱,但她的条件就是合适的,释放的就是这样的信号,真的要找,找到一个这样的,哪怕就是个人条件差了点,妈妈二话不说立马就同意,祝福你们有个美好的未来。
不是她不讲道理,只是这道理分要和谁来讲。
张衡听的有些烦:“妈,还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