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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大人。”
老人退出去后,仵作先点了香,朝那女子拜了拜,又烧了一把纸钱。这才和温崇正一起把女尸抬到一旁的台面上。
女尸的腹部不像一般溺水而亡的人鼓着,解剖胃部,里面也没水。
仵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。
一项一项的。
最后,用针线将那些刀口缝合好,把她搬回棺木里,又点了香朝她拜了拜。三人这才一起出了小屋子门。
“情况如何?”舒同峰问。
仵作应道:“的确如温公子所料,真正的死因不是溺水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“与人欢好而亡,我看了这女子的心脏,发现她的心脏有问题,应该是时常会心绞痛的人。这种人如果情绪太激动,或是太操劳,就有可能造成猝死。”
呃~
舒同峰有些意外,竟有人会在与人欢好之时,而死在榻上,这事他还真的没听过。
“不是溺水而死,这就说明那妇人说谎,可只是这样,还不够。那妇人已经死了,想让她翻供,这已是不可能。”
“走吧!我们去一下阿安的别院。”温崇正让马夫前往杨家别院,“暖暖说过,只要有人路过的地方,那就一定会有痕迹。那女子不是让人从院子里弄进去的,那一定是从池子后的窗户。”
“阿安从屋里出来后,侍从就不见了。这个女子极有可能是他一早就藏在别院里,趁那个时候把人丢进池子里的。也有可能,他有内应,这个内应极有可能就是那妇人。”
温崇正分析着。
马车上,除了舒同峰,还有刚才那个仵作。眼下这情况,他们都不放心让仵作一人先回去了。
敌在暗,我在明。
防不胜防。
从现在开始,万事都得小心。
到了别院,舒同峰让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