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暖无心别的,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了温崇正。她就专心的照顾谷不凡,得空了就翻医书。
这个时候,她才深深的觉得自己的医术太差,还要学的地方,太多太多了。
人一旦遇事,总是关己则乱。
宋暖也不能幸免。
面前谷不凡的症状,她反复的推翻自己的药方,不敢轻易下药。越是这样,她就越是烦躁。
越烦躁,就越是想不到办法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宋暖一人躲在药园里,坐在石头上,用力的扯着头发。
旁边就是梅不俗的衣冠冢,她痛苦的看着墓碑,声音沙哑的道:“师叔,我真的很没用,我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师叔,你能不能晚上托一个梦给我?你告诉我,我到底该用什么药方,我该怎么办?”
石头后,温崇正听着她无助的声音,心如刀割。
他很想上前去抱住她,安慰她。
可是,他是了解她的,她躲在这里对着梅不俗的墓碑倾诉。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,不想让他担心。
温崇正攥紧了拳头,闭上双眼,深呼吸。
他的暖暖,他却帮不了她。
宋暖一个人坐在墓前诉着不安,无助。温崇正默默在石头后面陪着她,感受着她的无助,陪着她一起心伤。
夕阳西下。
温崇正整理了一下情绪和表情,他从石头后面走出来,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身形纤瘦的女子。
“暖暖,原来你在这里啊。太阳都落山了,我们回家吧。阳阳又长一颗牙齿,今天还口齿不清的叫了一声娘呢。”
他尽量的说着一些轻松的话题。
心,却是沉重的。
她心伤着,他怎么好得了?
他上前,扶起宋暖,然后在她面前蹲下身子,“暖暖,上来吧!我想背背你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