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后,轻笑一声,“哪止这些啊?他还亲自做了两支银钗呢,有一个非常特别的,树枝形的,还有红玉。那小子把你送他的红玉都用上了。他说那钗是什么意思?”
顾中清歪着脑袋看向谷不凡,一副我现在想不起来的样子。
谷不凡白了他一眼,“瞧你这记性,真是不中用。他说那是红豆,也叫相思豆,什么此物最相思。”
“对对对!就是这个。”
两人一唱一合,温月如听得滋滋有味。
温晗却听着心火丛生。
谷不凡存心膈应他,干脆就与顾中清添油加醋的说起了谷中的事,几乎都是温崇正怎么妻奴?
听得温月如两眼放光。
哇!这样的二哥真是太好了。
温崇正回屋后,便没有再出来,干脆吹了油灯。外面,温晗看见黑漆漆的屋子,坐都坐不住了。
还没到子时,他们一家三口就回老宅了。
温老太年纪大了,精神却还很好。
谷不凡回屋取了支野山参送给温老太。
翌日一早,天还没亮,外面就鞭炮声四起。宋暖被吵醒,动了下身子,又被人按回怀里。
她整个人都被温崇正搂在怀里,微弓着身子,像是完整的镶在他怀里一样。
“醒了?再睡一会,你不用出去拜年,不用着急。”头顶传来温崇正的声音,他的手贴在她的腹部,问:“肚子会不会疼?昨晚喝醉了,头疼吗?”
闻言,宋暖扑哧一声笑了。
“你会不会太紧张了?这只是亲戚来了,又不是十月怀胎。你不时的问肚子疼不疼?我都不好意思了?”
“这个很重要!”
“多重要?”
宋暖从他怀里挣开,侧身看着他。
“很重要!”温崇正低头看着她,将她按回怀里,“再睡一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