碾压过去的。
陡然间心头一惊,凌薇不是说过,车子转弯时似乎轧到了什么东西?而当时刚好有个女人在车边,不会就是她吧?我仔细打量一下凹痕的宽度,几乎确定是花肆汽车那种宽厚的轮胎留下的车辙。
可是她被轧死后,谁帮忙抛尸鬼楼之外的?这人在帮我们,还是别有用意?
有个六十岁上下,头发花白的老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,有人小声说:“你看老万哭的多伤心,儿媳妇其实就是他的。”
有人劝老万先别顾着哭,还是报警吧,大家都觉得他儿媳的死,不是意外而是被谋杀的。我听到这种议论声,再也站不住了,回头和那俩老头说,司机到现在还把车没开过来,我去看看啥情况,随即急匆匆地溜走。
刚好走到十字路口,看到花肆开车过来,我拉开车门上去说:“一刻不留,出村!”
“怎么了?”花肆和凌薇见我脸色不好,异口同声问。
“昨晚上可能真轧到人了,尸体被丢在了木楼院里。”我盯着这俩妞儿,心里一时感觉挺乱的。没想到这件案子像滚雪球似的,越滚越大,把我们深深陷进去,想拔腿都难。
花肆二话不说,调转车头,一口气把车开到公路上停下。回头焦急地问我:“我不是故意轧到她的,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报案,再隐瞒下去,罪可就重了!”
凌薇慌乱地瞅着我,我觉得又一次让这小丫头趟了浑水,心里挺不是滋味。我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,决定不报案。我跟她们说,如果尸体在车祸现场没动,报案是没问题的。现在尸体被抛到木楼院内,而院内和隔壁都有我的脚印,那便有杀人抛尸嫌疑了。即便回头主动报案,但能否洗脱这个嫌疑很难说。
我是不怕住牢房,可花肆身为花氏集团董事长,她的一举一动,都会牵动着股价的起伏。就算最终无罪释放,但花氏遭到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。再说是不是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