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三遍。”
所有人都莫名,这个“另外”是什么意思?
只有顾西辞咬着牙,道:“是。”
白朝生看向容青莲:“你也是。”
白朝生虽然容色非凡,但是在三国之内都是有命的冷心冷性,便是最大胆的姑娘家,都不敢将心思打到他身上,反倒因为他的有关传言,不敢丝毫招惹他。
容青莲感受到白朝生那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抖了抖,然后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——
午饭之后,其他的弟子去听夫子讲课,而顾西辞和容青莲却在雅正堂抄写《弟子雅训》。
容青莲拿着笔墨纸砚,找了个角落,离得朝生君远远的,因为她莫名的觉得,哪怕眼前的这个朝生君再容色非凡武力非凡,可是她却仍然害怕的不敢靠近。
相比较于容青莲专注的奋笔疾书,顾西辞却咬着那笔杆,一会儿东瞅瞅,一会儿西瞅瞅。这《弟子雅训》不到千字,而那《文轩集》却有几千字,反正那么多了,反而没有负担。
她想起当初自己拿着书册一遍又一遍认认真真的写着,就是想要这个少年多看她一眼,但是人家依然连目光都不看她一下。
白朝生坐在那里,正拿着一本典籍翻看着,那藏蓝色的书皮衬着他那修长整洁的手指,反倒显出一种舒朗的感觉来。
她的目光往下,落到他腰上佩戴的令牌上。
最近浮云城被封锁,出去的道路上都有书院的长老守着,必须要有令牌才能放出。
秦国那边,所谓帝姬莫名其妙的亡了,她不知道怎的在这个地方醒来,她必须赶回去,否则阿珩也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子。恐怕不是急成什么样子的事情了,他们姐弟自幼生活在一起,生死与共,那种感情常人难以理解。
她必须找机会偷到令牌才好。
笔尖一转,她看着白朝生,然后嘴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