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中。
刮骨酒味微带苦涩,不是为宋晚致,而是为了自己。
有些东西不得不屈服。
在场中央,谢珩依然温文尔雅的道:“很抱歉,宋小姐,恐怕……”
而在这个时候,一把醇厚的声音在绝对的寂静中响了起来。
“不知道,在下可不可以?”
这声音很轻,很平和,像是一壶酿了多年的酒,徐徐流动出光阴的味道来。
宋晚致微微一愣,接着,笑了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声音处看去。
黑压压的一片人,那片人在场地的缺口处,便是连坐的位置都没有,只能站着,显然是地位极低的人,不仅没有练武的血脉,而且位于昭都的最底层,不过贩夫走卒而已。
而且,人群中一片面目模糊的人,根本没有人看得出谁是说这句话的人。
是哪个有病的人在开玩笑吧。
而这个时候,一个雪白的团子走了出来,它走得昂首阔步,一边走一边扭动着它的小屁股,摇着它的大尾巴。
很漂亮,很可爱,很,风骚。
风骚的宛如天下春风楼中最红的红阿姑,骄傲的不将所有人看在眼底。
一只狐狸。
小白。
众人嘴角抽动,难道刚才说着话的是这只小狐狸?!这不是,遇鬼?!
宋晚致自然知道不是它。
而后,一个布衣男子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来。
太平凡的男人,穿着平凡,面貌平凡,气韵平凡……
所有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他,想要看看这个敢出口“担保”的人,到底是否找得出一点出彩的地方来。
但是,没有。
接着,大家的目光又落在他的右手上。
这个布衣男子,竟然还,提着鱼?
一条很新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