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看来我没有中招。”云初却笑,红唇轻翕,分毫不为自己此时的处境堪忧,反而起身,很是耐心的向班茵解释,“让我看到你,看到你的孩子,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,毕竟,有云王爷虎毒食子的前车之鉴,更何况说不定比云王爷筹谋更深的南延国师呢。”云初说,言辞句落,字字透彻。
班茵神色黯了黯,没有反驳,帷帐微晃下,她圆润的面上,面色有些发白。
云初看着她,罗妖死了,那个曾经被她唤和大变态的男子死了,作为与班茵相爱相杀的至亲,班茵的心里是难过的。
也该是难过的,不然,不会是眼下这幅模样。
可是,杀死罗妖的是南延国师,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。
“那日传来说你要离开的信不是你本心愿意写的吧,所为的罗妖制住南延国师也不过是你们早受了胁迫?”云初一字一句好像早就明白了真相,此时,却需要一个证明般。
班茵慢慢在床榻上坐定,这才点了点头,“在那时,我和罗妖已经被制。”
云初的目光突然有些深,然后,偏眸看向窗外,秋日气爽,阳光极好,大片大片白色的花开得旖旎妖娆又美丽,夹杂在绿叶之间,光影斑驳竟说不出的美丽,却又好像隐藏着无许凉薄。
二人对视良久,谁也不说话。
“有吃的吗?”须臾,云初自顾自的拿起一旁屏风上的外衫穿上,又自己给自己系带,不过,她系得比较松。
三个多月,近四月,她的小腹已经凸起一起。
其实她不太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换而方之,只要她不死,她肚子里的孩子便不会有问题。
那可是夜华与她雾法的相互融合凝粹在她体内表成的保护圈,除非杀死她,否则,不可轻易撼动。
只是,醒来是,心头一跳,还是怕个万一。
一旁班茵自沉伤中回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