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就在这一夜之间,在景知煦以为自己胜券在握,以为自己就将大局将定,以为自己将太子已经逼至死路时,太子云淡风情的说,已将他有京中所有眼目全部斩断,再又是方才景元桀口中所说,京兆尹已经带人在安王府找到了谋反的证据。
“你……”景知煦试探性的开口,景元桀却很直接明了,“只是斩断了你在京都这般多年,培植在在各府的眼睛,而已。”
“你是想说,你京中还有人可以让你起死回生。”景元桀道,然后,手轻掸了掸衣袍,姿态从容,情绪淡淡。
景知煦眸光突然一闪,他也不是只做好这一手,在京中还自有安排,安王府,不可能这般倒下,思及此,面色轻微一松,笑看着景元桀,“太子英明,可是我也不笨。”
只是……
可是,这样意味幽深一句话,再加之景元桀此时的表情,景知煦的心,蓦然一凉,太子是何等人物,明里暗里交手数年,其心性,意志,谋算,都是人中杰才,既然能将完全不可能受擒的罗妖弄走,那让羽林卫蒙骗于他,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他们都被你调到祁连山了吗?”景元桀声色极淡,没看景知煦,而是抬头看了看天,没再说话。
“你……”景知煦面色陡然一变,“不可能,所有这一切,我都计划得天衣无缝,你纵然谋算千里,也不该算计到,就算你让三皇子假扮了罗妖,可是你的羽林卫,明明都被我用计调到祁连山了,所有能用的人也尽数被我所控制,如何还会有人陷害安王府。”
景元桀点头,“现在,京城里京兆尹应该已经从安王府处搜到了你谋反的证据。”
“配合?”安王闻言,想到什么,面色一怔,倏然看向景元桀,“难道你……”
“哼。”景元浩将身上那大红衣裳扒拉干净,露出一袭青色锦袍,再理了理头发,横眼一看景知煦,“安王如此劳师动众,大张旗鼓要谋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