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来到天书陵的时候,秋山家的家主却离开了,在通往天南的官道上,面对着供奉的疑问,他想了想,说道:“人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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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长生看着天书陵下的这些画面,沉默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事实上,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应该想什么。
那个与茅秋雨并肩而站的瘦高道人,应该就是大主教令白石道人,那个小姑娘又是谁?
那小姑娘生的很秀气,怎么有资格与这两位国教的大人物站在一起?
“牧酒诗,你什么时候从大西洲回来了?”
天海圣后看着那个小姑娘,微微挑起了眉头。
听着这个名字,陈长生即便神思再如何恍惚,也清醒了些。
原来这个看上去秀秀气气的小姑娘,居然就是牧酒诗,国教六巨头之一?
他从来没有想过,这位最神秘的国教大人物,居然如此年轻,而且听天海圣后的话,难道与大西洲又有什么关联?
牧酒诗看着天书陵峰顶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说道:“娘娘,我只是被过来做个见证,您可别对我生气。”
天海圣后微嘲说道:“如果不是怕太难看,今夜连魔族也会派人过来。”
没有人回答她的这句话,无论是正在夜色里行来的教宗陛下,还是刚刚进入洛阳城的计道人。
因为正如她所言,这是很丢人的事情。
天海圣后很清楚,这个大陆上,这种丢人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,类似的画面以前也曾经出现过。
但她很确信,自己不会和那个男人一样迎来那样无趣的结局。
“星空之下最强者,终究还是在星空之下,朕是要踏破星空的人。”
陈长生听到了她的声音,不是很明白,也懒得去想。
他现在还活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