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让别人听见这四个字,除了羞恼,还能有什么情绪?”
陈长生看了眼石碑,说道:“我准备走了。”
苟寒食没有像唐三十六那样误会,看着他说道:“看来你决定要去周园。”
陈长生想了想,说道:“先走走看。”
依然是这四个字。
天书陵对很多观碑者来说,想要向前一步,都难如登天。
对今日的他来说,却仿佛只是随意走走。
……
……
第八座天书碑前有两个人。
他见过这两个人,前些天,这两个人曾经专门去照晴碑庐前看过他,说过一些话。
当天晚上,唐三十六便把这两个人的姓名来历告诉了他。
看到陈长生,那两个人像看见了魔君一般,满脸震惊。
陈长生向碑庐里走去,忽然停下脚步,转身望向他们问道:“你们就是郭恩和木怒?”
那天在碑庐前,他们曾经问过他:“你就是陈长生?”
陈长生毕竟不是卖包子的小姑娘,而是个正值青春的少年郎,怎么可能全无脾气。
所以在离开之前,他也问了一句话。
在碑庐四周缭绕的清风里,郭恩与木怒的脸无比通红,一片潮热。
……
……
来到第十一座天书碑前,终于清静,庐外不远处有条清澈的小溪,水声淙淙很是好听。
以陈长生的修为境界,并不知道数名天书陵碑侍正在远处注视着自己。
纪晋的脸色极为难看,那夜为了帮助钟会破境解碑,他的损耗极大,很难恢复。
年光看着陈长生向溪边走去,沉默不语,心情极为复杂。
国教吩咐他在天书陵里照拂陈长生,他没有做什么,因为无论之前还是今日,都用不着他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