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这个建议很是妥当。
他毫不迟疑,向百花巷近处的一处酒楼走去,竟真是做好了旁观的准备。红云麟有些惘然地看了看四周,也跟了上去。那队禁军则是在国教学院门口列队,摆明了两不相帮,但谁也不要太过分的意思。
薛醒川很满意这种局面,国教学院门里门外的两群人则是非常不满意。
来闹事的人们觉得己方已经有好些人被打至重伤,薛醒川和禁军居然不捕拿凶手,不闻不问,这实在是太没道理,唐三十六则觉得那些人还在院前喧哗,你们居然不出面阻止,好没道理。
反正怎么都没有道理。
薛醒川觉得自己被迫要来处理这件事情,更没道理,所以他不想再讲道理,反正禁军在此,想必没有人再敢冲击国教学院,国教学院里的人也不会太不给自己面子继续伤人,自己能给一个交待便是。
需要他这样的大人物给交待的地方,不过就是那两座宫:皇宫和离宫。
只不过他想不到,国教学院里那三名少年,可能会给他面子,但更在意给自己一个交待。
见着禁军只是肃然列队站在国教学院前,来闹事的人们猜到,只要自己这些人不继续往国教学院里冲,朝廷便不会理会,有些胆子大的人,很快便开始继续骂了起来。
在院门要比在藏书馆里听的要清楚很多,听着乡下佬、癞蛤蟆之类的词语,听着那些人毫不讲理一口咬死婚书是假的,陈长生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,唐三十六更是霜色上面,握着剑柄的手越来越紧。
“你是不是聋了?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?”
唐三十六对着那名禁军青年副将喊道。
那名青年副将转过身来,面无表情看他一眼,说道:“听的很清楚,怎么了?”
唐三十六说道:“既然听见他们在骂人,难道你们不阻止一下?”
青年副将沉默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