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真欠了,又怎么会让一个学生来领?”
“谁说不是呢?所以辛教士哪里会理他,直接把他赶了出来,但这少年不知为何,却不肯离开。”
“这小家伙到底是哪家学院的?”
“据说是国教学院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国教学院。”
一片轻哗,然后是笑声。
“这玩笑真没什么意思,难怪辛教士会发这么大的脾气。”
“谁不知道国教学院早就没人了?连老师都没有,又哪里来的学生?我估摸着,又是那几家学院每年的迎新活动,那家伙很可怜的被师兄们选中,要来咱们这儿做些事情,拿些东西,不然不算过关。”
“啧啧,这些学院的迎新弄的越来越不像话了。”
“可不是,居然敢到教枢处来骗人。”
“哎,你们说这少年到底是哪家学院的?这活动倒也挺有意思。”
“应该是摘星。那少年站了整整一天,姿势都没怎么变,除了摘星谁能教出这样的学生?”
“我看未见得。摘星军纪森严,往年迎新最多就是去守城司偷飞辇,哪里会来教枢处?我倒觉得最有可能还是天道院,院里的那些孩子对咱们这熟,而且也不怕什么,真惹出麻烦来,那些孩子随便请些兄长亲人过来,教枢处难道还敢不给面子?”
……
……
在教枢处的官员教士们的眼中,那个低头站在走廊前的少年,应该是哪家学院可怜的、被前辈们戏弄欺侮的新生,议论的时候自然不会想着要避他,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低,还是准确地传到了少年的耳里。
陈长生低着头看着地面,他的影子在地面上不停地偏移,快要触到石阶的平行截面,想着自己浪费了半天时间,心情有些微郁。待听到这些议论后,才明白为什么先前那人会如此生气,始终不肯让自己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