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事,对付一个年轻人,该是容易一些。
见他出身,她杵了杵。
沐钧年回神,冷不丁的只问了句:“剪头发了?”
她低眉,“嗯,太长了麻烦。”
现在只留到肩膀以下,依旧乌黑柔顺,很自然,一点也不卷。
“不准再剪了,不喜欢短发。”沐钧年理着她长发的手转而已经探到了她侧脸上,几不可闻的摩挲。
摩挲之余,手指就贪恋上那份细腻嫩滑了,“第一岛这么养人?”
她本来想说点什么的,但是独属于他的气息已经靠近了,薄唇轻轻蹭过她的耳际,落在了嘴角处。
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简单的碰触,带给她的竟然是一阵酥酥麻麻的颤栗,皱了皱眉想推开他,“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忙的。”
每次碰到她,沐钧年的脑子基本就处于不受控制的自己乱转了。
薄唇一边若即若离的吻着,一边沉声:“事总是忙不完的,见你比较不容易,所以这事也很重要。”
她因为想说话,微微张口,却被他霸道的含住,轻吮辗转而长驱直入,尤觉得不够,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吻。
直到她开始轻喘,他才一把将她从狭窄的沙发抱起,大步跨进卧室。
很久违的感觉,他悬在身上,皮肤一接触就能带来莫名其妙的满足。
尉双妍没有睁眼,在他指尖挑开衣扣时低声问:“我被蓝先生带走消失的时候,你不着急吗?”
沐钧年随手扔了她的里衣,俯首落吻,嗓音低哑,“知道他不会伤害你。”
她还有想说的,但是他的吻从胸口游移上来,不乏训话的调子,“这个时候谈这些很伤情调,这么久没做,你想让我提早缴械交枪?”
尉双妍脸红了一下,“哦。”
沐钧年挑的住处十分隐秘,门外的看守远离了一点,但视线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