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,前院还有烟花升空。
沐寒声说他妈妈喜欢烟花,所以他要多放点儿。
陆婉华转头看了看二楼,略微蹙眉,但想着,既然钧年在,两口子该是没事的,就算有事,两个人都没法解决,谁还能强行插入?
热闹的凌晨,城市上空隐约还飘荡着欢声笑语,礼花、礼炮发出一声接续一声的喜庆。
卧室里的纠缠久久不肯结束,粗犷低沉夹杂着细柔的低吟,似乎非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外胡来。
她连挣扎都免了,腰身被狠狠固定着,但凡她挣扎只会被推向最高的顶点,被汹涌的浪潮淹没她所有的理智。
在她以为自己会在他身下*至死时,他终于放了她。
一切归于平静后,重重涌来的却是莫名的空洞,再怎么激烈,再怎么极致入髓的愉悦,过后也掩盖不了那些事实不是么?
然而,他将她揽进怀里,极度用力,沙哑阴暗的嗓音咬在她耳边,“从结婚那一天开始,我就不曾想过背叛婚姻。你听好了,若要了别人,我不得好死。”
不得好死。
那一刻,她心脏最深处狠狠颤了颤。
他会狠到拿命开玩笑么?
也许。
但不是谁都可以这样。
床头的台灯依旧亮着,很暗,但足以看清他的脸。
她除了眼珠微微转动外,一切都是安静的。一双眼定定的看着他,看进他眼里。
他们都那样了,他告诉她没碰过唐尹芝。
“男人的话能信么?”良久,她哑着嗓子问。
沐钧年没有表情,黑眸沉定,“能。”
她真的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,以往的流言再厉害,她都不问,只是今晚见了街头那一幕。
所以,那样温柔相拥了,他也不曾碰别人?
尉双妍脑子浑浑噩噩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