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沐钧年低低的声音,觉察了她情绪里的不对劲。
她抿了抿唇,勉强笑了一下,“没什么,你安心忙你的事,这边挺好,你不用担心,周末我都会去跟妈住。”
“尉双妍。”电话那头,男人忽然沉了声音,直喊她的全名。
她说着话就顿住了,“嗯?”
“有事瞒着我?”沐钧年沉声问。
她一手磨着曲起的手臂,片刻才问: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沐钧年沉默了一会儿,干脆站到窗口,专心跟她通话,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你走的时候不是正在生气么?”她略微低眉,“一点也不温柔,第二天起来也不跟我说话,短信也不回。”
他微微蹙眉,心口却有东西柔柔的划过,嘴角勾了勾,声音却没怎么变,还是低低的,凉凉的,“怎么不温柔了,弄疼你了?”
她皱了一下眉,话题太敏感,做贼似的转身看了看有没有人,然后放低声音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哦。”沐钧年好以整暇的倚在窗栏边,“那就是早上走之前没喂饱你?”
她闭了闭眼,“不说了。”
“接着说,我挺爱听。”他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,甚至非常了解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,不紧不慢的说着,“不要告诉我你现在临时有菜要做,现在中午休息。”
她瘪瘪嘴,“那你正经点。”
“我哪点不正经了?”沐钧年嘴角的笑意越是明显,半个多月的紧张交涉,难得有这样的午后,就没想放过调戏她的机会。
好吧,她无奈的抿了抿唇,“我还以为你一再推后行程是不想回来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几不可闻的低笑,然后响起他好听的低声:“尉双妍。”
“怎么了?”
他说:“把手抬起来,手背翻过来,贴到额头上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