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的视线,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。
深冷的五官披着一层阴郁,薄唇冷然,“说清楚?可以……顾小姐是奶奶相中的女人,宫池奕的妻子;茶馆外你所见的一幕不过是辛溪使坏,反观于你,从苏曜回来开始魂牵梦绕、蠢蠢欲动?甚至想到给我安排这一幕,我和其他女人做或不做,都是你离开的理由?”
他若不行,哪个女人愿意形似守寡?他若好了,她又怎么会稀罕一个脏了的沐寒声?
傅夜七抬眼定定的看着他,眼底盛着诧异,并不浓。
片刻,反而失笑,“沐寒声,什么时候你竟然也成了缩头乌龟?还如此拙劣?找个女人做了一晚而已,我会嫌你脏,但不会鄙夷你,更不会审判批罪,你何必推到我身上?”
嫌他脏?
这就是这出戏的目的?正好的理由,可以走得理直气壮。
这样的念头更是让沐寒声神经躁动着,紧绷的五官,额间突突直跳,大步往她的方向走。
傅夜七皱了一下眉的功夫,沐寒声早已掠到跟前,掀起一阵檀香混杂的冷风。
那张脸蕴含着阴暗,风雨欲来。
只见他冷唇一碰,阴森森的一句:“说再多有什么用?不是来验成果,试一试不就最清楚?”
傅夜七拧眉,往后推到了窗户玻璃上,柔唇失笑,“验?真是可笑,我现在连碰都不想让你碰,何况,那位小姐说的很清楚,昨晚不行,今天进步了很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话,沐寒声倏然一用力,将她压进怀里,“我非要你来验!”
厚重的嗓音砸在耳边,掷地有声。
不待她伸手推开,半个音节被遏制,薄唇狠狠压了下来。
她甚至能清晰看到男人深邃的眸底翻涌的愤怒,舌尖带着嗜血的凶狠闯入,纠缠攫取,一手狠狠扣着她细腻的下巴,捏得白里泛青。
“唔!”她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