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,只有静夜在听。
她刚洗过澡,身上格外好闻。
“痒!”她模糊的字节从嘴角溢出。
其实她想说有点疼,而不是痒。
因为沐寒声简直在拿她当点心吃,混着身上好闻的味道,一点点啃着她。
可她说完,他却忽然加重力道在她胸口咬了一下,狼饿过头了拿什么当点心都不过分。
傅夜七睁开眼嗔着他,他竟然真咬。
“让你咬回来行不行?”他煞有介事,颇为认真,因为视力不轻,眯着眼看着她,鼻尖、唇侧一直磨着她的下巴、脖颈。
她推了他一下,实在是累了,抬头看了一眼窗户逐渐明亮的月光,说明不早了,不知道迪雅君会不会回来?
回头却见沐寒声低低的凝着她,“适才是谁主动的?”
那意思,他嫌少?
傅夜七刚想说什么,身体却被他一手勾起,轻易翻了个滚背对他趴着。
有那么一秒,她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,因为他没有这样过……
那资势,他要了两次,逐渐平息下来。
傅夜七揪着枕头一角,手心都拧得麻木了,最后彻底瘫软下去,干脆把脸埋进枕头底下。
身后似乎传来沐寒声低低的闷笑,她也不理,实在是累了。
他在背后逐寸吻了许久,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:“明天别出门了,嗯?”
傅夜七闷在枕头底下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,漫不经心的哼了一下,不动弹。
他好似勾唇笑了笑,把被子搭在她身上,“我去放水。”
她没出声,但他下床之后,就侧首看着他随意搭着睡袍去浴室,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,总觉得,哪怕要的时候那么专注,完事了,他有些凉薄。
毕竟伤过他,沐寒声也就那性格,她慵懒的眯着眼不去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