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眉,伸手阻止他的动作,另一手按着自己倒好了的水,憋了一口气,“我没事……自己可以!”
这让男人脸色瞬时沉了。
看不见的人,自尊更是容不得半点低看,那就是鄙夷他什么都做不了,不被需要。
男人薄唇紧抿,一言不发直起身,转身就要上楼,总归也不需要他。
可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袖子,刚想松开,喝过不少的身子,被他一带,整个人从茶几一侧歪了过去,干脆反射性抓紧了他。
“咚!”杯子倒了,一杯子水哗啦一下全泼了,杯子还在桌子边缘‘咕噜’滚着。
沐寒声大概是意识到了,蓦地僵住脚步,回身之际,就着她抓着的手几乎将她整个人拎到自己面前。
“烫着没有?”他稳沉的嗓音里,少了阴郁,几不可闻的焦急。
傅夜七摇头,水的确有些烫,但都洒到桌上了,杯子也没碎,只溅了几滴。
听不到她的回应,沐寒声越是火大,阴沉沉的脸,一手住着她的手腕,力道有些大。
“说话!不要给我点头摇头。”他的语气很硬,显然是急的。
昨天是摔了,今天是烫了,到底瞎的是谁?
傅夜七微微皱眉,看着他死命捏着的手腕。
“说话,嗯?”他再次开口时,终究温和了一些。
她试图掰开他的手,低低的一句:“你弄疼我了,沐寒声。”
男人手腕上的力道是松了,另一手却猛地握了她的腰,极力按向他胸口,扣着她的下巴吻了下去。
她的唇在什么地方,凭着直觉精准得一毫一厘都不差。
傅夜七自觉没有惹到他的地方,但从御宴庭回来一路开始,她依旧能感受他的压抑,阴郁。
他吻得又凶又狠,比以往来得猛烈,修长的指节捏着她的下巴始终不松,微微一用力,舌尖狠狠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