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衣。
这都知道?她抬眸。
沐寒声薄唇微勾,“我给齐秋落打过电话,本想接你,可你太忙,为夫不好打搅!”
嗯……这话里带着几分吃味。
她浅笑,受着。
已经很晚,沐寒声大概是等不住了她,裹了睡袍去阳台,倚在门边看她琢磨文件。
“有事?”她抬眸。
沐寒声点头,面色略微严肃。
傅夜七看出来了,放下了傅氏近况资料,“你说。”
沐寒声先不说事,只说一月二十九快到了。
她已然想到了这特殊的日子,“你要带我去?”
男人点头,“墓地迁回来了,也不必舟车劳顿,就怕你太忙。”
“不忙!”她笑着。
他有这个心,她自是不能拒绝的,否则又该伤了这个披着深沉面具的大男孩。
但,有一点意料外的是,沐寒声说,宋沫也要跟着去,她给宋琦弄了个衣冢墓。
对此,她没说什么。
一月二十九那天见到的宋沫。
她穿得很规矩,头发剪成了齐肩,很利落,就是那张稚嫩的脸被历练得黑了不少。
宋沫见了她,依旧没有称呼,倒是没太多过分的言行,大概是这日子的悲情在心。
路上,宋沫淡笑的转头问沐寒声,“是先看我姐,还是先看伯母?”
沐寒声面色冷峻,薄唇微启:“你姐那边,就你自己去。”
那意思,便是他不去看姐姐,这让宋沫瞬时拉了小脸,毕竟稚嫩,藏不住情绪。
傅夜七见了,碰了碰沐寒声的手,“你可以去,我等着。”
不等沐寒声说话,倒是宋沫看了她,不无气闷,“不用你可怜我!”
最近的宋沫本就没有好心情,每天要闷着心事在军中度过最后的日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