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。
谁规定的?
盯着他的眼,她终于确定他今天喝酒了,还喝高了,且情绪不佳,否则不会这么不注意形象,还带着一丝执拗要反问她这样没营养的问题。
抿了抿唇,她刚想说什么。
只听沐寒声鹰眸一挑,吐出魅惑的烟圈,薄唇似动不动,“花不错!”
她低头,顺手就把花放在一旁的桌上,淡淡的一句:“别人送的。”
“谁呢!”男人问。
那个‘呢’带了点好奇,又透着莫名的情绪。
她缓了口气,冲着他伸手,“下来吧,我扶你。”
可沐寒声固执的坐着,还优雅的换了另一条长腿叠起来,“我没醉!”
她抿唇,醉酒的人从来都说自己很清醒。
“不信我?”男人忽然凑近峻脸,洞悉她的内心。
她只好点头,“”信。
可还是伸着手。
冷不丁的,他是伸了手,却在碰到她的那一刻翻转握住她的手腕,一转眼,将她托在了他身侧。
“坐惯了椅子,放肆的坐桌子,感觉很不错,是不是?”他侧首,低醇的性感绕进她的耳廓。
他是不是还想说,做惯了稳重深沉的沐寒声,偶尔喝醉一次放肆不羁,感觉也不错?
“你晚上跟谁喝酒了?”她也不答,但是转头看了他问,昏暗里的声音带了柔和。
酒味的确有点重,可她没嫌弃,“这么晚不回去,奶奶该担心你了。”
沐寒声薄唇微勾,不说话。
她低眉,拿走了他之间尚未燃尽的烟头,递给古杨。
古杨沉默的结果,到一旁灭了。这会儿正用一种看小孩的目光看着自家主子,这酒他可以不喝醉的,却偏偏多灌了自己几杯,半路扔下一众人,固执的要到这儿等太太,怎么劝都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