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提酒最猛的齐秋落,却大多被蓝修和庄岩挡了,安玖瓷确实被灌醉了,一旁清醒的宋沫都不明白怎么就这局面了?
这样的场面,更是让傅夜七纳闷。
“他们怎么凑一块儿去的。”
沐寒声的车停在了酒店门口,却没开门锁,转首倾身盯着她,“是不是还有件没做完?”
她蹙眉,“这都到了。”
“你刚刚擦嘴了。”沐寒声好似未曾听到她的话,低低的,漫不经心的。
是,他吻完,见儿子时,她擦了一下嘴角。
真记仇!
她也不啰嗦,献上柔唇亲了回去。
这下男人满足了,低醇一句:“为夫给你开车门!”
那一桌,阵势不变的候着。
傅夜七见到安玖瓷的时候,也算友好的笑了一下。
对着宋沫,表情极少。
“丫头,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”蓝修眯着眼,醉意微现。
她却嗔了一眼,想:蓝修酒量好得上天,怎么就喝醉了?
最后,沐寒声负责将庄岩和宋沫送回去,而她,把安玖瓷送回家,秋落没醉,负责蓝修。
这分配大概是有些怪,与蓝修关系最近的是傅夜七,可总不能让齐秋落送安玖瓷。
……
沐寒声将两人送回去,并没有立刻走。
宋沫回宿舍后,他在庄岩的房间,立在床边解了个烟瘾,闲适淡然,可目光一直在庄岩的醉态上。
英挺鼻尖钻出两抹烟雾,他终于薄唇微动,低沉语调在烟雾中散开:“真醉了?”
庄岩歪在床上‘嗯’了一句。
身体是醉了,完全不听使唤,但思想并没有完全混沌。
沐寒声听完,英眉微挑,深沉的脸放松许多,支着一条长腿,另一条腿微微曲起脚尖搭地,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