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行都可能。”
这么严重?庄岩拧了眉,继而问了一句:“嫂子怎么办?”
他知道这事的起因,所以更担心她,要是有投资人昏了头往大哥头上撒气,有心人必定也会捉出嫂子来。
“我的女人,自然有我负责。”沐寒声稳稳的一句,随即挂了电话。
冰寒的夜,男人一手还搭在大开的窗沿上,烟灰飘散,烟蒂落定之际,车子终于启动。
可他没回御阁园或玫瑰园,直接给古杨打了电话。
“夜七车尾被撞,你去定一辆新的,车牌也换掉……嗯,连夜……把她的牌换到我车上。”
别的没问题,后一句却让古杨纳闷,作为聪明人,多问了一句:“是和荆粤有关?”
沐寒声沉默,片刻才道:“去办就是了。”
挂了电话,他去了沐煌总部,半夜过去,咖啡下了两杯,灯盏依旧,手边是荆粤的一沓资料。
凌晨之际,他只小睡一觉,一手勾了英伦风衣健步出了公司。
傅夜七照例那个时间起床,一开门却见了一辆崭新的车子,这就是他说给她换的新车?她都快忘了。
男人悠然倚着,一手插在兜里,另一手香烟不离。
见她目光盯着指尖,他才转手捻灭。
顺势转手从车里拿了什么,径直到了她跟前。
傅夜七还没反应过来,一手被他握住,套上鎏紫的裘皮手套,听他低醇一句:“手总这么凉。”
心底微动,尊冷矜贵的男人,最怕的便是温宠。可她想把手缩回来,人家纹丝不动的握着。
欲言之际,他先开了口:“今天有些忙,你先去外交部吧,晚上去接你。”
现在不就是这个连邦项目,还能忙什么?她略微蹙眉但没问,正好她想想还有什么赚钱门道。
不过,她忽略了,崭新的车,是她的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