吐得累了,喉咙生疼,说话也就没有那些考究,直截得很。
薄唇微抿,立在沙发边上看着她的冷淡,最终是闭了闭眼缓了口气,缄默。
“时间不早了。”她看了看时间,潜台词是“你该走了。”
男人身形微动,却在她以为要走时,听他冷不丁一句:“是不早了,再不洗衣服,明天出不了门了。”
话音未落,他已然信手脱了外套,解着衬衫,峻目沉眸,“洗衣机在哪?”
傅夜七抬头,扫过他紧致的胸肌,猛地移开了视线,也不回答,只是倏尔起身直接进了卧室。
“砰!”一声,卧室门关上了震得房子抖了抖,继而一片死寂。
她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气,可没精力跟他耗,只能眼不见为净!
客厅里的男人矜贵不改,看着关上的卧室,却忽而勾唇一瞬,低眉又蹙了一下,转手系上两粒纽扣,也拿了手机。
“送套衣服过来,和今天一模一样的……就现在,到了震我。”语毕,放下手机,看了看她的卧室。
“笃笃!”
“用不用吃药?”他低醇的嗓音,暗夜里听着格外性感。
无人回应。
无奈,他退回,了无睡意,指尖夹着香烟立在了大门边,敞着门散烟味,只着衬衣,解了两粒纽扣好像也没觉得冷。
古杨到的时候都没敢看主子胸口微敞的暧昧,只把衣服递了上去,然后把他今天穿的拿走,一句都没多问。
所以,第二天起来,沐寒声像是穿着洗过晾干的干净衣裳,她扫了一眼,一言不发的要出门。
“奶奶恐怕非见你不可。”沐寒声在背后低低的一句,稳步靠近。
她拧眉,奶奶怎么知道她回来了?
“帧姨做的爵士汤,只有你喝。”他沉声一句,算是解释,帧姨知道的事,等于奶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