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自称为神的女人,她似乎正处于一种癫狂的精神状态中,而且很可能一直如此。
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那种绝对的掌控,确实很容易让人彻底迷失。
apple外婆葬礼那天,许庭生在灵堂后面见到岑祁山,那天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,因为岑祁山的助理,就站在他侧后方不远处,连他的呼吸都听得见。
但是岑祁山走后,许庭生看到棺盖上,有他用水写下的几行字。
那是他绝不敢在电话或邮件里透露的信息。
事实上,他从不久前开始,已经连电话和邮件的方式,都无法再和许庭生联系。
…………
回学校呆了几天,周五,许庭生开车停在岩一中校门附近。
项凝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出来的时候,他把车窗摇了下来。
许庭生不能确定项凝是否看见了自己,但她确实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没有停留,和同学一起走到了公交车站。
下雨了,同学一个一个乘车离开,许庭生躲在车里,一直看到项凝坐上回家的公交车,才开车离开。
他的那个手机再也没有响起……
就这样,一直到期末,一直到寒假。
许庭生回到丽北,过了一个自重生以来最孤独、迷惘的年。
年初三,并不知情的许妈准备了一大堆礼物,兴奋的催促许庭生去项家拜年,她说,订婚的仪式虽然耽搁了,但是,那是咱们家这边的问题造成的,所以,咱们家就得当作已经定下来了。
“这是礼数,礼数不周到,你未来岳父岳母哪怕嘴上不说,心里肯定是要见怪的。咱们家可不能让人挑理。咱们,可一定要顺顺当当的把项凝娶进来。”
许妈用最质朴的方式思考问题,就像,她依然是那个为儿子婚事笑着操劳的农村母亲。
就这样,许庭生不得不带着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