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又自己买了菜回家安静做饭的那种女人。你说我多好?!”
许庭生也放松了下来,说:“什么吵架出门,也许跟你根本就吵不起来。”
“也会吵的”,吴月薇认真说,“女人不和男人吵架,怎么知道男人爱不爱自己?”
“……,你这都哪听来的瞎道理?”许庭生说顺嘴了,开始犯贫。
“室友说的。”吴月薇说。
“怎么清北姑娘谈恋爱也这样啊?”
“姑娘谈恋爱都这样,不然你以为什么样?”
“我以为你们那么高大上,没事就一起研究怎么建设国家呢。你说,你们这些人才都这样了,国家什么时候能真正富强?”
“跟初中时候一样爱贫嘴。”
“那你还不是喜欢?!”
许庭生彻底说秃噜了……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。
吴月薇看着他。“我傻吧?”她说,“其实以前,难过的时候,我也像小孩子赌气那样跟自己说过,再喜欢你,我就不姓吴了。”
车在车站停下,钟武胜开车在站口等着。
许庭生走在前面,吴月薇走后面。
“学长。”她说。
许庭生回头。
“其实那样的誓,我发过好几回,初三一次,高一一次,高中毕业一次,大学每天一次……所以我其实早就已经不姓吴了,只是别人不知道。那我姓什么呢?大概想姓许,可是……国家好像不让。”
这句话里的意思震得许庭生整个人僵在原地。
“走吧,学长。你当没听过,我当没说过。”
人在后座,车窗外滑过旧日景物,一件件,全都裹着厚厚的旧时光。前世三十一年,活过之后留下太多遗憾和懊悔。
今生本就已是重来,该捡起的遗憾都已经努力捡起,剩下的……便如海浪总是会在夜里把海滩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