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眼前对别人没法说的。我就简单说了下饭馆失火,他救了我们女儿,他们说这些事他们自己会查,还叮嘱我,关于庭生的伤和具体情况,什么都别问,也不能对人说。”
“那他家里人呢?来了吗?他家里人也不好说话吗?”项妈改问道。
“这个不知道,连到没到都不知道,根本没机会照面。不过估计就是到了也没心情多说什么,遇上这种事,换咱们也是一样的。”项爸说。
项妈思索了一会,又拉着项爸说:“问医生呢?医生那里能问得到吗?”
项爸摇头:“我早去过了,那个医生明明之前就有看见我守着庭生的,回头找他,竟然跟我说医院没有这个人……好像他们也都被要求封口了。”
项妈有些糊涂,担心说:“怎么用得着把消息守这么严?这,老项,你觉着是为什么呀?”
“这个我们哪里知道”,项爸忧心忡忡说,“我现在就怕这个意思是,庭生出了事,不单他本身,别的地方还会有麻烦。”
这些事,在项爸项妈的思维里,是怎么都想不通的。
项妈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咳……咳…”睡梦中的小项凝咳嗽了几声,小脸蛋上眉头紧皱,眼角不时有眼泪浸透出来,手在动,像在虚处抓着什么,想抓住什么……
接着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……
……
许爸许妈是在当晚六点多赶到的岩州,医院。
许庭生的背上,触目惊心,一道至少半截小臂宽,横贯整个背部的伤,砸伤加烧伤。其余各处,各种擦伤、烫伤,小伤痕不计其数,……
人在昏迷中,医务人员替他吸痰,吸出来的都是黑漆漆一片……
许妈当场就被送去急诊挂针了。
许爸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除了最初打招呼和询问情况,就一句话都没再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