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生说。

apple摇头，说：

“我想带你来的地方就是这里，这个位置。有一次就是在这里，我放学被好几个女同学拦住，被她们打了，还撕坏了我的新裙子。

我穿着破掉的裙子，用书包挡着自己回家。然后怕妈妈担心，不敢说是被打了，就说是自己钻树丛里弄伤的，也弄破了新裙子。结果……妈妈又打了我一顿。”

apple说到这里抽着鼻子笑了笑，继续道：“她们打我的原因，就是因为我这个一直穿得破破烂烂的乡下丫头，那天终于有了一件新裙子，穿到了学校，好多人都说我原来那么好看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许庭生可以想象那个apple，那个无助的可怜小女孩，他轻轻抱住了apple。

“不是呀”，apple把头埋在许庭生的肩膀，噙着眼泪，瘪着嘴说，“我带你来，是因为……你知道吗？从那次以后，我上学放学再也不敢走这里过，哪怕后来有了朋友，我都不敢，它成了我心里的一个阴影。现在我带你来，有你在我身边，我就不怕了，就能忘掉那段经历了。”

许庭生揉了揉apple脑后：“放心，以后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。”

“那要是你欺负我呢？要是……项凝欺负我呢？”apple说。

***

apple到河岸民居。

许庭生原本觉得可能会惊天动地的一件事，因为陆芷欣的平静而出人意料的波澜不惊。

关于这件事，许庭生提前给陆芷欣打了电话报备，提出来可以在外面找一个地方住。陆芷欣问他，“你们住一起了吗？”许庭生说，“没有”。

“那就住进来吧，我也多个伴，而且比较放心一点……我不敢保证，但会尽量，只是尽量，照顾她的情绪。”陆芷欣说。

“然后你呢？你住进来吗？”

在appl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