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那些单位部门捐车献礼好,还是做这些好?”许爸继续说,“其实不光这个吴月薇小姑娘这里,咱们欢购接下来还会给丽北一些山村学校捐一批桌椅板凳,还会搞一个助学金。”
“那当然是这样好。”
许庭生对许爸的做法很认可,毕竟前世,他自己也曾经是贫困家庭的学子,知道其中的艰辛,甚至在大学里,许庭生还见到过一位女同学,几乎一肩扛起一个家,除去勤工俭学,日常还靠帮室友、同学洗衣服来赚多一些的生活费。
“所以呀,也就这个吴月薇小姑娘这里特别一点,因为你和你妹妹都跟她是朋友的关系,我才考虑不让她知道钱是咱们家出的,免得你们反而生分了。
要不是这样,其实这本就是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事情了,丽北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哟。今天咱们丽北电视台还放了个给她做的采访,小姑娘真的不错。”
许爸说完看了看许庭生,又说了一句:“真没点什么?”
“真没。”
“那你这一趟为什么回来?”
“……”
“你都大学了,其实可以谈的。”
许庭生掰着指头算了算,说:“现在还不行。”
接下来,父子俩又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,彼此交换了一些欢购和互诚的情况,两条腿走路,父子齐上阵的许家,当真有些长风破浪,一日千里的意思。
许爸现在的思路其实很简单,自己不懂的,就挖人,让他们做,同时跟他们学。
夜里十二点多,带着几分微醺,许庭生回到自己的房间,翻箱倒柜把从小学到初中留下的所有老照片、旧笔记,还有纪念册全部翻了出来。
然后点了根烟,坐在窗前的书桌下,安安静静的,慢慢一点点看过去。
事实上,人们如果以三十岁的心态去看待人生,回忆已然开始慢慢多于憧憬,你会在不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