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,在大学毕业后的两年,他和室友们一次次去看望的,是已经连行动都困难的于越。
那时的于越总是会说:“你们别来了,就记得以前那个我,多好。”
下楼之后,许庭生给项凝家里打了个电话,告诉项妈自己因为代表学校比赛,周末叫了同学顶班。打电话的时候,许庭生其实很忐忑,生怕项妈关注到了最近互诚的风波和自己的消息。
还好,项妈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电话那边,话筒外,小项凝的声音在说:“给我接,我来说,我来说。”
“喂?”小项凝接过电话。
“嗯,你要说什么呀?”许庭生说。
“你又不来啊?”
“我要比赛啊。”
“哦。”
“就这样?”
“对啊。”
“下回来我给你做饭,补偿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挂断了,有时候你想跟一个人说话,其实未必有什么想说的,只是单纯的想跟他说话。许庭生这么想着,小项凝已经会想跟我说话了吗?
心情愉悦了不少的许庭生回到房间。
今晚,他没能睡在曾经的铺位,没能和曾经的上铺的兄弟说上话,但是,他可以睡在嘉南大学前世今生轮回的梦里。
……
溪山塔下论坛里,有人发起了一个帖子,标题叫:撑住互诚。
先前,张兴科曾经公布了互诚办公地点河岸民居的情况,残破的房舍,艰苦的条件,这本是他用来证明互诚没有实力的依据。
但是现在,它带来的是另一种感触:互诚很艰难,同时,互诚依然是免费的。
撑住互诚,大学生们用注册的方式表示支持,岩大本就是有不少师范类专业的,一时间不少原本不需要勤工俭学的同学,也以锻炼的理由说服了自己,注册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