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的。

所以一开始秦衡只是打算试试，跟九天的接电话专员套套近乎，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了！

这实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，导致他当时脑子还空档了一会儿。

“很好，”唐清秋眼前一亮，显示出了他对九天浓浓的兴趣，“这个案子我要亲自跟进，九天那边的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面谈合作，你去告诉他们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！”

他对九天的兴趣完全兴起与九天的那款网游，自从九天搬来帝都之后，他一直偷偷关注着，九天也果然不负他的期望。

秦衡：“……”老板啊你能不能看起来稍微显得矜持一点儿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九天的脑残粉吗？

“正好祝源最近有个融合技术要成功了，他说那是世界上的突破，我跟他拿个投资，带上九天，你说九天会不会感受到来自我们的善意？”唐清秋想了一会儿，觉得很可行。

祝源已经忙了这么多天，昨天晚上还发微信了，说革命已经成功，等着世界震惊。

他决定了，明天就打电话给祝源，跟他要合作权！

秦衡：……

顾溪桥跟江舒玄吃完饭再回去的时候都已经三点多了，她跟洛文朗讲了好一会儿，江舒玄一开始还是听着的，但后来发现，两个天才之间的对话就跟天书一般，自己是一点儿也听不懂，叹息一声，便两耳不闻窗外事了。

他默默地给哈哈喂了一次狗粮，然后坐在窗边看书。

“穆叔不是要来了，让他去跟唐氏谈。”顾溪桥的声音淡淡。

电话那头的洛文朗：“……”你难道不记得这是你的公司？作为九天的员工其实也很心累，因为别人家的boss都是为公司而奋斗，他们家的这位……每天都有新的兴趣。

挂了电话，江舒玄这才看过来，“唐氏？”

顾溪桥眨眼，就装作听不懂的样子，“小洛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