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颜宓脸色蓦地一沉,“我不信。”
“信不信在你。反正老夫已经给了你答案,以后你就不要再来烦老夫。再敢上门,老夫将他腿打断。”
颜宓轻蔑一笑,“就凭你那几个三脚猫的侍卫,那是妄想。”
闻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颜宓,“颜家小子,做人不要太猖狂。还有,老夫其实有点好奇,你为什么想要追查秦裴的身世。
他是镇国公的嫡长子,这是世人都知道的。你说他不是镇国公的儿子,谁会信你?”
颜宓冷着一张脸,说道:“我自己信自己就行了,用不着别人相信。反倒是闻先生,说秦裴不是陛下的儿子,那又如何解释今日在金銮殿上发生的一切?
为什么陛下见了秦裴的真面目,整个人就冷静下来。若是这里面没有蹊跷,我颜宓将头拧下来,给你当球踢。”
闻先生撩了撩眼皮子,轻飘飘地瞥了眼颜宓,然后说道:“果然是年轻气盛。你的问题,老夫已经回答,你请回吧。”
颜宓却笑了起来,笑得如狐狸一般。“闻先生说秦裴不是陛下的儿子,他也不是镇国公的儿子。那秦裴会是谁的儿子?看来这个问题,只能问静心师太本人,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。”
闻先生没有理会颜宓,他闭目养神,犹如老僧入定。
颜宓等了一会,见闻先生真的打算不再理会他,颜宓顿时无声冷笑。起身,说道:“闻先生,下一次我会带着正确的答案来见你。希望那时候你能对我说一句实话。告辞!”
颜宓离去,闻先生缓缓睁开双眼,眼中光芒闪烁。
他看着棋盘上还没下完的棋局,低声感叹道:“人心乱了啊!”
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
玉漱仙姑被人悄悄接到宫里,来到东暖阁,开解永和帝。
宋子期从东宫出来,趁着宫门还没关闭,急急忙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