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侯府的姑娘都巴不得蒋蔓儿去死,没有人会想到给蒋蔓儿添妆。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给蒋蔓儿添妆。
红衣斟酌了一下,说道:“添妆的事情,表姑娘请随意。老夫人并没有说不准给蔓儿姑娘添妆。”
宋安然点点头,说道:“我明白了。多谢红衣姐姐亲自走一趟。喜秋,你替我送红衣姐姐出门。”
“奴婢遵命!红衣姐姐,请这边走。”
喜秋带着红衣出门,顺手给了红衣一个荷包。荷包里面放着散碎的银子。红衣也没有矫情地拒绝,很痛快的收下了荷包。
喜秋拉着红衣聊家常,想多了解一点松鹤堂的动静,顺便拉拉人情关系。希望以后能从红衣这里得到更多的消息。
红衣则半推半就,最后在银钱攻势下,还是从了喜秋。
喜秋送走了红衣,回到宋安然身边。轻声问道:“姑娘打算给蔓儿姑娘添妆吗?”
宋安然摇摇头,“我还没想好。打算先看看其他人的动静。如果侯府的人不计前嫌,都去给蔓儿添妆的话,那我也就顺水推舟,送上一份心意。如果侯府无视这件事情,我也没必要做出头鸟,惹来各种议论。”
喜秋笑道:“姑娘这么想是对的。蒋蔓儿做的事情,大家都恨得牙痒痒。要是姑娘真的不顾实际情况给蒋蔓儿添妆,只会引来其他人的厌恶。”
宋安然轻声一笑,她就是因为知道这个道理,所以才会特意问红衣,要不要给蒋蔓儿添妆。
宋安然希望通过红衣的口,逼老夫人直接表态。老夫人说可以就可以,说不行就不行。
红衣回到松鹤堂,如实禀报和宋安然见面的情况,以及宋安然问的那两个问题,一个关于嫁妆,一个关于添妆。
老夫人皱眉沉思,最后对红衣说道:“明儿你去告诉所有人,就说蒋蔓儿是到安郡王府做妾,没有嫁妆,自然也不用添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