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不玩了!”
老家伙拔腿就走,刚到门口,正巧碰到王雪伶。
“大伯,怎么不玩了?”王雪伶面若桃花,显然刚跟甄剑结束播种活动。
“玩个鸟!遇到一只乱咬的疯狗!”黄轩恼怒地离开麻将室。
黄良立即拉住王雪伶的手,紧跟老爸而去。
龙冬强哈哈大笑,表情十分得意,冲黄非和郝猛使了个眼色。
三人走到大厅,见甄剑和武炽坐在沙发上,悠闲地喝茶。
目睹贱贱的惨状,甄剑直摇头:“幸亏我在执行浪荡的任务,不然得输五十万!”
龙冬强也感慨万分:“老天爷保佑啊,幸亏我也在执行任务,否则至少输八十万。”
郝猛郁闷地说:“行了,你俩别刺激我和黄非了,贱贱再也不能斗了,下次派钢炮出战,赢取一千万!”
见旁边没闲人,黄非忙问甄剑:“你播种顺利吗?”
“嘿嘿……”甄剑笑得极其猥琐,“小爷我办事干净利索,效率非常高,不但播种顺利,还折腾了两次,确保万无一失!”
趁黄良不在,甄剑把王雪伶困到客房内,软硬皆施,说尽甜言蜜语,进行恐吓威胁,使出了浑身解数。
王雪伶怕黄良闯进来,得知她曾经怀孕流产的事情,只得屈服于甄剑,被剥去衣服,奉献肥沃的良田。
甄剑念叨着“不求天长地久、只愿曾经拥有”,奋力在王雪伶的身上耕耘。
女人的地,男人的犁。
王雪伶逐渐从被动变成主动,配合甄剑的辛勤劳作,完成了播种工作。
为保险起见,甄剑仅仅休息了五分钟,便再次进行耕耘,毫不吝惜自己的种子,趁着春暖花开,撒播在王雪伶的田地中,期盼它生根发芽。
听完甄剑的豪迈壮举,黄非拍拍他的肩:“兄弟辛苦了,今晚给你针灸,壮阳补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