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，就算天赋再高之辈，一生也无望登临道祖。”

蓝雨燕他们几个不由面面相觑，因为他们也听说过，张东陵出了名的老好人，一生，不会轻易动手。

“小友这是太给我面子了，其实就是不愿惹是生非。”张东陵苦笑了一下，说道。

燕十三静静地说道：“修道是伐命破我，逆天夺命，我是觉得前辈心境有所不同而己，当然，晚辈没资格指责前辈。”

张东陵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不，你说得有道理，直到我登临人皇境界之时，才明白这个道理。以前，一直认为，只要活得够久，总有一天会登临更高境界！所以，我一生是很少出手，所修的功法，都是最强的防御，保命要紧。当渡人皇劫的时候，我便明白，想更强大，必须逆天伐命！只不过，性格是几千年己定，很难再改变。”

“大道漫漫，挡在大道前的一切，杀无赦！”燕十三轻轻地叹息一声。这不是他感悟，而是他看到的。就如上一世的玲珑古朝半祖，为了成仙，就算是无上道皇坐化之地，就算是八大禁地，都一样攻打，再强再逆天的敌人，照样是杀无赦！这就是修道！

“太上无情，大道也是如此。”张东陵轻轻叹息，说道：“这个道理，我是悟了几千年才明白，不如小友。”

燕十三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前辈太抬举小子了，小子也只不过是观有所感而己，并非小子自己所悟。”

“不，你的做法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”张东陵说道：“你说得没错，怨仇相争何时了，把所有敌人都杀了，就没有怨仇，何来‘何时了’。若是我年轻之时，便有你如此杀伐之心，只怕早就登临人皇，说不定在离人皇之前。”

朱听雪他们静静地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，他们这一番对话，让他们几个人收获匪浅。

“那这些与金乌咬有什么关系？”最后王猛还不由问了一句。

燕十三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