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昌符倒是很诧异了:
“哦,我和你爹爹熟识,我倒是见过你的大哥,没有见过你,既然如此,如何不让你不跟在你父亲身边,那样你也不用再这里受这份罪了?”
“你父亲还是禁卫军的一名统领,这样你也可以谋求一个好职位。”
李昌符疑惑的问道。
不得不说禁卫军的待遇在那个时代是最好的,有时候天子禁卫军,荣贵无比。
朱温明白李昌符的意思,这也是他想说的:
“大帅,男子汉大丈夫,当拿起吴钩,征战沙场,封妻荫子何必依靠父辈的余荫?”朱温说的是浩气凛然。
“好好,果然是一个英武的男儿,对了你是怎么驯服那个烈马的,就连犬儿,那军中第一驯马的人都受伤了告诉我你是怎么驯马的,怎么就不怕摔得头破血流呢?”
李昌符终于还是把疑问说了出来。
其实朱温想说,就您的儿子还称为第一驯马的高手呢,丢人。
但是嘴上却说:“属下从小就爱骑马射箭,尤其爱骑烈马,烈马就得我心,不驯服绝不罢休,早就练就了一副铜皮铁骨。”
朱温想想真正的朱温,确实是个骑马射箭的主,这点倒是不假。
李昌符听到这里还是满意:
“好有毅力,你就不用在回后勤营了,来帅府当个小校吧,你的身手足以胜任。以后多多的为朝廷效力。”
拍拍朱温的肩膀,似乎是勉励。
“多谢大帅提拔,属下,定当肝脑土地,死而后已。”朱温对着李昌符拱手恭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