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那边,我心甚忧!”南皇放下了青瓷杯,淡淡地说。
柳妃看到他双眼之中的一抹哀色,这情绪不假,如果南皇有心,可能都在那画中之人身上了吧?从此之后无人可取代。
“是!陛下!”柳妃微微福身。
“你下去吧,让他们好好准备,几日出发!”南皇的目光又落在了那火红的海棠花之上,双眼微微眯起,手中的酒瓶在他掌心旋转,不直他此刻在想些什么。
柳妃面色如常地躬身福理,打算转身离开,南皇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,巨无任何情绪,“让轩辕锦鸿也跟着一道去吧?”
柳妃一怔,不知为何今年将那贱人带着,但既然南皇已经说了,她自是不好多问什么。“是!”
众人都知道每年腊月初一南皇都会出宫游玩,却无人知晓原因是何。
一连几日漫天白雪纷纷扬扬,毫无休止,浩浩荡荡的队伍踩在漫天白雪之中,恢弘而大气。
柳妃坐在软轿之内不断地给南皇熏着暖香,南皇则是闭目养神,随着轿子的轻摇,晃似乎睡的相当的熟。轿子外的轩辕锦鸿却连一辆马车都没有,跟一众太监一般,双脚行走了十几里路了,而且他衣着单薄,露在外面的肌肤早已青紫一片,也不知是冻的,还是被南皇捏出来的。
南皇又癖好,众人心照不宣却都不言其一,只是看着轩辕锦鸿的时候表情厌恶,怜悯又嫌弃。
轩辕锦鸿早已对众人的态度熟悉而习以为常,他只是一直都垂着头,一步又一步地踩在了雪地里,较为其他人,他的行动显得更加困难,一来是因为全身上下总是旧伤未愈,又被南皇折腾出了新伤,拖着残败的身体,他觉得每多走一步,全身上下的五脏六腑就撕裂般的疼痛,而身上的那些皮肉之痛,他已经毫无知觉。二来,身上单薄的衣服兼职不足以避寒,寒风呼啸,他的手脚已经开始麻木,能够往前走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