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苏沁出了什么事,他要他们所有人都跟着陪葬。
太医们脸色一白,身子无力的倒下。
砍了?砍了?皇上要把他们所有人的性命?
有些太医心如死灰,有些苦苦哀求,有些半天反应不过来,任由侍卫拖走。
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太医赶紧往前跪了几步,唤住即将离去的楚宇晨,“皇上,皇上息怒,微臣有一法子,不知可不可行。”
这句话,成功将楚宇晨喊住,蓦然回身,狭长的凤眼直视年纪略轻,长相清秀的太医,“所有人都退下,你留下来。”
“是是是是,微臣告退。”所有太医下人们几乎连滚带爬的退出去,就怕楚宇晨一个反悔,他们的小命又要保不住了。
“苏贵人的病到底是如何?为何高烧不止?一个普通的风寒,为何能让她病得这么严重?”他已经命人查过了,只是贤妃罚她扫了一天的落叶,就算她身子再单薄,也不应该如此脆弱。
年太医沉吟几下,似在踌躇着该如何回答,只是那张清秀的脸上,没有丝毫惧意,有的只是对病情的困解,挺直的背脊不卑不亢,又谨守礼纪,淡声道,“皇上,微臣不知道为何只是一个风寒便让苏贵人病得如此严重,但是以微臣多年的经验来猜测,苏贵人的身上,想必……被人用药物强行转换脉博,所以,我们探不出她真正的脉博。”
此言一出,楚宇晨的冷意消了几分,想过前些日子以来,太医院院首也曾这样怀疑过,而他也因此让人去调查易书尘的所有事迹,只是暗卫到如今,还没有确切的给他消息。
“苏贵人以前的身体想必是极弱的,她的身子曾经被人细心调养过,只是底子太薄,无论怎么调养,怕是只要一病,便会……有些棘手。而能够有这等通天彻地,帮苏贵人调养身子的人,必不是寻常医者能够做的事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楚宇晨抿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