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吃亏。但这个时候如果认怂,不一定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呢。
他一看这三个人的年纪,又想到刚才他们的说的话,肯定这三个人不是上班的,那么这个岁数,还要大扫除的,只有农场的职高了!
想到这里,冯宇有了对付他们三个的办法。
“我舅舅是职高教务处的徐主任,你们三个是职高的吧?”冯宇站起来,颇有一种后世“我爸是李刚”的即视感。
“徐主任?哪个徐主任?”一个小青年明显气势弱了下来,但又怕是这个小孩吓唬他。
“徐良路,徐主任。你们职高还有几个徐主任?”冯宇反呛了一句。
“对不住,不知道你是徐主任的外甥,这几个都是你同学吧?刚才都是误会,就是开个玩笑。王哥,拿十瓶汽水。”
汽水送来了,三个大男孩儿往冯宇他们手里每人塞了一瓶,然后坐到最后一排,再也没敢吭声。
这个徐主任两年后会调到农场中学当校长,所以冯宇才知道。在这个年月,职高的学费可不便宜,而教务处的主任,是有权力开除学生的。
他们三个如果把教务处主任的外甥给打了,那就算不开除,也要记大过,等毕业后想进农场的任何单位都没戏了。
其他人不知道冯宇有个在职高当教务处主任的舅舅,但文东军知道,绝对没有的事儿。不过能耍那三个人一次,并且每人赚到一瓶汽水,还真是爽!
两部电影看完,冯宇他们都站起来,准备回学校。宿舍的人也该都回来了,正好可以回去打扑克,顺便聊聊寒假中有意思的事儿。
“老弟,走了啊。晚上跟哥哥们去喝酒吧,喝完酒再过来看录像,都是我请客,晚上的场更好看!”一个大男孩儿邀请道。
“不了,要回学校,晚上老师要查宿舍的。”
对晚上的电影,冯宇虽然有兴趣,但也不会在这个年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