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好勇斗狠之人,他们常年漂行于海上。与风浪和海盗相斗,行事难免粗鲁了一些。因为一些小事,与贵方发生了一些冲突,实在是误会啊。范先生放心,今后大家就是朋友,我们双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,再有什么事请我们商量着来。”
听了李轩平的话,范文程脸色比较平和,那两个鞑子的脸色倒是阴沉了下来。你们前前后后杀了我们几万甲兵旗丁,盖州、海州、鞍山和鸭绿江沿岸村镇被你们洗了个干净。你一句不打不相识就算了。
在这种时候他们也只能强忍着心里的怒火,在这里可不是他们撒野的地方,而且来之前。大汗一再叮嘱不要激怒远东,后金实在是折腾不起了。
范文程说道:“大人说的这些,和我所知的消息有所出入。据我们治下的旗丁所报,天聪二年五月,盖州遭人上岸劫掠,损失旗丁数千,牛马粮食物资难以统计。还是天聪二年,盖州、耀州、庄河、丹东等地在六七月间,接连遭人袭扰。折损旗丁牛马不计其数。
天聪三年十一月,贼人登岸连克盖州、海州、鞍山等城。旗丁损失近两万,牛马牲畜、粮食物资损失不计其数。贼人所过之处鸡犬不留,无论老弱妇孺,皆遭贼人屠杀一空。天聪四年,贼人又窜至鸭绿江沿岸,连克九连城、汤占堡、凤城,大肆屠城洗劫,事毕放火焚烧成一片白地,鸭绿江两岸也是血雨腥风,旗丁损失万余,牛马粮食等物资无数。”
范文程满脸悲愤的说完,又摇了摇头道:“数万旗丁遗尸遍野,白骨露于野,千里无鸡鸣,惨绝人寰,馨竹难书。我想请问一下李大人,这些事情,贵公司难道就真的无一知晓。”
对面的李轩平也是满脸的愤慨,他同情的说道:“范先生,对于贵方受到的损失,我们远东公司深表遗憾,我代表远东公司对贵方旗民所遭受的苦难,给于深切的慰问。这些贼人真是太猖狂了,没想到辽东海域的海盗如此猖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