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除了那个,也不会讲别的。
抬手,在她身上轻点一下。而后,拿过她手里的书,轻轻把她抱在软榻上,拿过棉布,坐在软榻后,开始给她擦拭那还未完全干的头发。
青竹看此,疾步上前,“王爷,奴婢来吧!”
“去拿棉被过来给王妃盖上。”
“是!”
棉被拿来给容倾盖上,拿起一块棉布刚欲给容倾擦头发,就听……
“下去吧!把门带上。”
“呃……是!”
青竹轻步走出,轻轻把门关上。站在门外,思绪繁杂。
湛王对王妃那已超出想象的宠溺,每次看都很不习惯。也再次清晰看到,湛王性格的两个极端。
活生生挖出一人双眼,看那人生生疼死。
生生掐死一人,面无表情看那人咽气。
烧杀,分尸,灭族……等等!湛王做过的,各种极端的阴狠的事,她都亲眼目睹过。
从最初的惊恐,到后来的习惯。
下手无情,从不留情!
青竹以为,如她主子这样的人,这辈子绝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进驻他的心,他也绝对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。然……
事实证明她想错了。过去,打死也想不到的事儿,每天都在上演着。
她主子面对自己的王妃,不但化成了绕指柔。竟然还能为她擦头发。并且,这伺候人的活,他能做的不止这一样儿!
唉!
真是世事难料呀!
不过,无论湛王对王妃是怎样的改变。他们对湛王,依然是从心里敬着,也惧着。
因为他们都不是王妃。所以,容不得一丝放肆。
翌日
容倾醒来,湛王已没了踪影。
“王妃,您醒了!”
“嗯!王爷呢?出门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