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通就那么相信了?”
纵然周通不识字,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。可是,顾家在京城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。
周通一介百姓,开口污蔑朝廷官员。这简直是把自己往牢房中送。这样的事儿,一般人不会干。
顾廷煜道,“那人在周通做事之前,先给了他五十两银子。先取得了周通的信任。也因此,周通才会那么卖力的在刑部门前吆喝闹腾。”嗜赌成性的人,只要给钱,选择铤而走险也没什么难理解的。“周通那个赌友呢?”
“死了!”
闻言,顾廷灿嘴角溢出一抹冷笑。看来,有人在行使算计之前,就已动手斩断了线索。
“近些时候跟那赌徒有过接触的人,刘大人正在查。什么时候能出结果,暂还不好说。”
查探,总是需要时间,需要一个过程。再心急,再恼火也没甚用。
这一点儿都了解。
顾廷灿静默片刻,开口,“死的那个跟周通是什么关系?”
“是他儿子!”
顾廷煜话出,顾廷灿一个感觉,果然……
正好路过;不过是托词。
闲聊,不过是表象而已。
容倾的出现不是巧合。而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她也不会有兴致去闲聊什么。
容倾应该是早就在那里了。只是却没有现身而已。若非太子出现,让刘正变得被动,她恐怕仍不会走出来。
只是,事关名誉,且已闹大那个份上,当时最忌讳的是拖。
闹腾的时间越是长,湛王的脸上越是无光。而对顾家也越是不利。所以,当机立断,干脆的得出一个结果,才能力挽狂澜,把一切非议和流言蛮语减弱到最低。
然,面对太子,刘正身为官员,只有听令的份儿。而容倾则不然,她是大元的湛王妃,在辈分上又是太子的长辈。
对她